寧露中午跟人出去喝了點酒,罵起人來就更難聽了。“童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計劃的,你說會確保萬無一失。不管他出了什么事,現在都是你跟那個黃臉婆兩個人擔著,別想拖我下水。”寧露的公司嚴禁談戀愛,嚴禁結婚,要是讓公司知道她有個兒子搞不好就要面臨開除。“寧露,你別跟我說那么多屁話。紙里包不住火,葉怡已經知道童童不是他兒子了,現在他不會再管了。現在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兩個在一起,你還擔心什么?兒子在醫(yī)院,你趕緊過來看看。”陳瑋豁出去了。事情都到這地步了,他也直接跟寧露攤牌了。“陳瑋,你是聾了還是瘋了?我說過我不去就是不去。那孩子他死了嗎?他要死了,你給我把他埋了。他要沒死,你就自己好好帶著。葉怡知道什么?她該不會知道我是這孩子的媽吧?你自己弄的爛攤子你自己給我把屁股擦了。別來給我找麻煩。這爛鍋我不背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寧露毫不留情的把電話掛了。陳瑋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做無情。“寧露,你這個爛女人,你給我等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