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那個姓袁的眼睛都快粘在流煙身上了!”人已經走了,熾火終于能夠大聲的發泄自己的不滿。江云蘿聞言不禁打趣:“熾火,你與流煙究竟是什么關系?”“我?”熾火聞言一怔,隨即微微變了臉色,難得露出幾分不好意思,卻坦誠道:“自然是喜歡她了。”“那她呢?”江云蘿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