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輕笑一聲,看向凌風朔。“那我們就只能在這里等死了。”她嘴上說著最壞的結局,但神色卻并不見有多緊張。凌風朔見她一臉輕松,便也跟著笑:“我方才還想要怎么安慰你,但眼下看來,好像不需要了。”他的瑤兒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子。遇事第一個想的,便是如何解決問題,而不是哭鬧。果然,正想著——凌風朔便感到手中一空。江云蘿松開了他,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壁畫走去,不慌不忙道:“起碼這里看起來不像是有什么要命的機關,至少可以給我一個安靜的思考時間,急也沒用,不是嗎?”說著,她人已經站在了壁畫前。這室內的燭火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,歷經這么多年竟然還燃著。且完全沒有融化的跡象。每一根都是完完整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