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非是與尉遲延,或者北溟如今的風貌有關。能談的并不多。不過一炷香的功夫,凌風朔剛便把他想知道的都答的差不多了。凌風朔掃了眼窗外如墨般濃厚的夜色,提醒:“時候不早,圣上不如早些歇息,明日再......”“風朔。”江容淵突然打斷了他。凌風朔話鋒一頓。隨即便聽他幽幽開口道:“這一晚上,都是朕在問你,你便沒有什么想對朕稟報的?”凌風朔身子微微一僵,心中忽然生出某種預感。但江容淵不挑明,他便也模糊道:“圣上還想知道什么?臣......知無不言。”話音剛落——“好一個知無不言,哈哈哈!”江容淵竟笑了出來,隨即起身,將放在書桌上的卷軸拿了起來。凌風朔這才注意到,那應當是一幅畫。隨即看著江容淵緩緩走至眼前——“溟帝還是皇子之時,曾攜妻兒出使東萊,卻不幸遇了意外,妻兒雙雙殞命,這......朕是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