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來了?”懶得開門,江云蘿便干脆打開了窗,斜倚在窗框上看著院中的花月。自從他回來之后,兩人似乎很少獨處。更多時間,花月都是獨自一人待著,說是養傷。花月聞言一笑,走到近處,也學著她的樣子倚在了窗邊,道:“突然想起件事,想問問你。”“嗯?你問。”不明白他有什么事好問,江云蘿來了興趣。隨即便聽他開口道:“你可還記得,之前你寫過一個許愿的布條,眼下在哪里?”“布條?”江云蘿聞言一怔,面露不解:“什么布條?我何時寫過那種東西?”沒想到她竟真的一點也不記得,花月不禁無奈,只得提醒:“就是旱災結束后,我帶你去了一處許愿樹,你當時......”“哦!你說那個!”花月話還沒說完,江云蘿便已經記了起來。隨即好笑道:“當時我寫完了心愿正要掛上去,結果凌風朔突然沖了出來,不是便打起來了么?那個布條......”她細細回憶了半天,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更多細節,便無所謂道:“大概是掉在了地上讓風吹走或是被清理了吧,怎么突然問起這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