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就想要激怒白汐。這么長時間以來。她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失態過。反而是自己一直在失態中。就像第一次見面時一樣。也不知道是初見她張臉時的震驚,還是因為對陸景南的失望。其實,那次也不算是失態。姜秋月想要看到的,是白汐聲嘶力竭的樣子。就好比自己這樣一般。可不管她說的話再怎么過分。白汐始終一臉笑意。“姜秋月,如果你不折騰這最后一次的話,你應該會在海外的某個角落里,好好的生下這個孩子,只不過是日子過得苦一些。”白汐不緊不慢的道,“可你非要把手伸向我的女兒身上,抱歉了,你怕是連苦日子都沒有了。”“白汐,我是孕婦,你們又能拿我怎么樣?”姜秋月挑釁的問,“下午的事,只是我情緒失控了而已,你女兒只不過是點皮外傷。你能關我多久?我可以在這里好好的生下陸景南的孩子,我肚子里的孩子享受著和你那兩個野種一樣的待遇。以后他也是能分到陸景南的家產的,不必我爭不必我搶,陸景南也必須要分給他。”“前提是他得是陸景南的種不是。”白汐不咸不淡的道。“他本來就是。”姜秋月一臉的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