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一個人坐在書房。沒一會兒。白汐走了進來。“老婆?”“司辰走了?”白汐溫柔的問,“傭人剛跟我說,他臉色黑著走的,你們吵架了?”“沒有。”陸景南頓了頓,“他和我說許文靜的事情,我讓他放過人家,他不愿意。”白汐驚訝的看向他,“怎么好好的他跟你說許文靜?”“是他自己要和我念叨的。”陸景南的語氣不屑,“他說許文靜和他吵架了,他知道是自己媽錯了,還兇人家許文靜,所以我就跟他說放過人家。”“啊?還有這事啊?”白汐想了想,“你做得沒錯,是應該讓他放進許文靜。”陸景南低垂下眼眸,“他說,就我以前干的事,我沒資格這么說。”“這話不對,你們不一樣!”“有什么不一樣?”陸景南連忙問。“我們的問題只在于我們,司辰和許文靜的問題在于兩個家族的人。司辰不夠堅定。許文靜是不能見光的私生女,她本身就沒有安全感,可司辰給不了她。”“好吧。”陸景南對這事并沒有興趣。也就是聽司辰說了,說了自己的看法而已。他現在心里想的還是,以前的自己,是有多么的惡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