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南看向她,沒有說話。當年,白家落沒了之后,他幫她清了白氏所欠的外債,沒多久,她就開口向他借了一筆一百萬的治療費。這一百萬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么。但對于那個時候的白汐來說,卻是難以承愛的重。“小時候,家里一直都挺好的,后來媽媽接手了白氏后就更好了。但沒多鴨,媽媽就病了,外公只能重新接手公司。媽媽走后,外公就開始病了。我那個時候還小。外婆接手公司時已經來不及了,被自己的助理里應外拿掏空了公司。”白汐說著聲音顫抖了起來。陸景南是個不太會安慰人的人。他抬起手,寬大的手掌在白汐的頭頂,輕輕的揉了揉。“你干嘛?我又不是寵物!”白汐瞪了瞪他。陸景南趁她不防備,拉下口罩,湊過去在她的唇上吻了吻。親完后,陸景南立馬站好,戴好口罩。白汐站在那里,有些茫然。她有一種,情侶間打鬧的錯覺。那個時候外婆還安慰她,說只要人在,就可以東山再起的。可她終歸是沒有等到那一天的到來。陸景南一直都知道,白汐的以前是有多不順遂。但聽著她這平淡的語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