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南從小就跟在明瑞雪身邊長大。

也算是曹媽帶大的。

一提及陸景南，曹媽滿臉的笑意，“少爺怎么沒來啊？那位是？”

“老太太好，陸總在工作，我是陸總和陸太太的保鏢。”席凡解釋道。

曹媽點點頭。

突然，曹媽眼眶紅了，“我和老太太說過的，不要總是把學明身邊的人趕走。”

“可是老太太說學明少爺是要接管陸家和明家的人，他要比誰都堅硬。他連想要母愛都是奢望，他走上那條路我能理解。”

“曾祖母，醫生說了你不能太激動。”少年輕聲的寬慰著。

“我這輩子沒敢說真實，我錯了，我錯了，我要去告訴她們去。”說著說著，曹媽就哭了起來，“我已經沒幾天好活了，我今天一定要告訴她們。”

這時候，曹媽已經錯亂了，說著不著邊的話。

少年扶著她往墓碑走去。

席凡撐著傘，“上次派去的人，說這老太太時而瘋時而正常。這是錯亂了嗎？”

白汐沒有說話。

跟著她走到了張珍珠的墓碑前。

看著她掏出一塊帕子，擦拭著墓碑。

一邊擦拭著一邊哭。

白汐站到一邊，沒動。

曹媽一個人一邊落淚一邊說道，“都走了，就留下我一個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