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祀抱著明棠，額頭跟明棠的額頭抵在一起。

見她如此痛苦，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，若是再這么下去，只怕等她醒后，這嘴早就爛了。

帝祀的手捏著明棠的下巴，他的動作很輕，但一捏下巴，明棠卻很容易咬到舌頭。

“嘔。”

不僅身上疼，明棠的舌頭還疼，本來她舌上就有傷，這傷都是因為帝祀才會造成。

她一切的苦難，都是帝祀給她的。

她好討厭帝祀，可為何周圍全是帝祀身上的氣味。

龍涎香的味道籠罩著她，為何帝祀就是陰魂不散呢。

“不，帝祀，我，不，不要你，不要你，走，你走，走。”

“嘔。”

明棠干嘔出聲。

哪怕在昏迷，哪怕沒有意識，她也在抗拒帝祀。

抗拒帝祀身上的味道，抗拒帝祀的懷抱，抗拒帝祀的一切，抗拒帝祀這個人！

“明棠，你果然會讓本王難受，你果然知道怎樣才會讓本王更痛，既然如此，本王為何要放過你，為何要，我們便一起痛吧，只是想跟本王撇清關系，本王告訴你，這輩子，想都別想，你逃不掉的，逃不掉。”

帝祀冷笑，他的眉眼都染上了緋紅。

他低低的笑了。

笑聲回蕩在營帳內，讓不斷落淚的燭燈都遲疑了片刻。

“你不是討厭本王么，不是想要本王遠離你么，本王偏生就不如你所愿，明棠，你還想要拋棄本王么，本王又怎么會如你所愿呢。”

帝祀的笑危險，他捏著明棠下巴的手松開，慢慢的摸著她的下頜，然后，俯下身，薄唇貼上了那抹絕艷。

“轟”的一聲。

海棠花的香味濃郁的像是在黑夜中開放。

帝祀的頭轟的一聲，仿佛炸開了無數道煙花。

“唔，不要。”

明棠的身子掙扎著，卻被帝祀捉住了手，帶著她，推到了床榻上。

帝祀睜著眼睛，他的眼神實在是太深邃了，緊緊的盯著明棠的小臉，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。

“不要非要。”

帝祀冷笑一聲，伸手，將明棠沾滿鮮血的外衫隨手脫下，丟到了床榻下。

紫金玉帶隨后被丟了下去。

帝祀的眼神浮現些許迷離，他的唇緊緊的貼著明棠的唇，明棠疼的咬牙，可帝祀就是不放過她。

唇邊，海棠花的味道讓帝祀十分癡迷，他的動作很輕很輕，隨后，用齒撬開了明棠的唇。

有力的舌卷著明棠的，帝祀的心像是丟進了一個石子，一開始是悸動，悸動傳遍全身，讓他越來越不滿足了。

“啪”的一聲。

明棠無意識的伸出手，打在了帝祀的臉上。

營帳不隔音，那巴掌聲很明顯，站在營帳外的夏風跟開國公都聽到了。

他們心中跟明鏡一樣，帝祀不可能打明棠，那么就是明棠打帝祀了。

“明棠。”

明棠的力氣不小，帝祀被打的偏過頭，冷冷一笑，附身，又含住了那抹鮮紅。

他的唇微啟，閉上眼睛，淺嘗輒止，輾轉反側，任由心跳加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