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三千指了指腳下:“華夏有什么好的啊,美國才是真正的天堂。”一旁的曹所長仿佛沒聽見一樣,只是低頭喝酒。“你們解決問題的方法,就是把我從錢總身邊挖走,對吧?”李景年算是聽出來了,這就是他們的套路。“那可是一個億啊!”王三千強(qiáng)調(diào)著:“還有美國綠卡!天哪,我都心動了!”李景年斜了他一眼:“你心動了,你去唄。”王三千干笑兩聲:“我也沒那個能力啊……李總,你考慮一下。你留在國內(nèi),也是給錢思寧打工,有什么意思?你賺的那些錢,大部分也都是揣進(jìn)了錢家的口袋。這一個億,可能你一輩子都賺不到啊!”李景年反問道:“你知道我跟錢總是啥關(guān)系嗎?”王三千愣住:“啥關(guān)系?”“呵呵,不知道就敢挖我?”李景年譏諷地看著他:“你這水平,也就只能給傅少當(dāng)當(dāng)看門的蠢狗了。”“你……”王三千心頭升起一股怒火!他咬了咬牙,按捺住脾氣,繼續(xù)勸道:“李總,我這次來,是為了你好。你仔細(xì)想想,你什么身份,而傅家又是什么底蘊(yùn)?你真要跟傅家碰,早晚頭破血流,自尋死路!”“你看,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吧?”李景年把最后一口肉塞進(jìn)嘴里,一邊咀嚼,一邊笑呵呵地說道:“當(dāng)著人家曹所長的面,也敢這么威脅人是吧?讓我猜猜,這位曹所長,要么就不是警察,要么……就收了你們的錢吧?”在場的二人,臉色都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