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年掃了一眼,是路小魚打過來的。他立刻拿起手機,接通了電話:“怎么,現在就迫不及待了?”沒想到,路小魚卻有些幽怨地說道:“迫不及待是有的,不過最近暫時是見不到了。”李景年有些吃驚:“為什么?出什么事了嗎?”路小魚解釋道:“沒出事……不過最近老登不知道為什么,突然想出門散散心。我陪著他,在巴黎玩呢……”“臥槽,你跟干爹去巴黎了?”李景年心里多少有點不太舒服。“就是陪著散散心,你別瞎想。”路小魚安慰著他:“玩幾天就回去了,正好這邊免稅店挺多的,我給你買幾套新衣服。”“行吧……”李景年也說不出什么來。以前或許還好一些,但隨著他跟路小魚關系越來越深,三個人之間這種扭曲的關系,也愈發讓他在意起來。他抽了口煙,繼續問道:“那你現在怎么能給我打電話?”“老登在酒店休息呢,我自己出來逛街來了。”路小魚笑嘻嘻地說道:“你放心吧,我是屬于你的。就算到了晚上,我也都是跟他分房睡的。”李景年苦笑起來,緩緩說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路小魚這小三當的,是越來越不稱職了,甚至逐漸離譜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