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說什么，直說。”

路小魚看穿了他的心思，追問道。

“我是覺得，你可能有點毛病。”

李景年也是窩不住火，忍不住數落道：“這地方多危險啊？要是下次給你帶到我找不到的地方，再發生點意外怎么辦？”

“我又不是傻子，怎么會讓那種事情發生呢。”

往日李景年出言不遜的時候，路小魚一定會用各種方法好好“教育”他。但這一次，她聲音卻出奇的溫柔，很誠懇地解釋道：“而且，做臥底調查本來就很危險。如果大家都害怕的話，這一行就沒人做了。”

李景年盯著她：“你不一樣，你又不差錢。”

路小魚搖了搖頭，摸著自己的胸口，非常認真地沖著他喊道：“誰跟你說臥底記者是為了錢的？干我們這一行，絕大部分，是為了理想，為了良心！”

她第一次展現出這樣的態度，讓李景年有些驚訝，也有些無所適從，只好擺手說道：“好吧，我說錯話了，但我還是覺得太危險，不適合你。”

路小魚也沒再追究，反而輕輕勾住李景年的領口，貼在他耳邊說道：“所以需要你保護我啊。”

耳朵麻麻的，心也癢癢的。

李景年忍住腹部的燥熱，后退一步，跟面前這個壞女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。

“隨你吧，反正是你消費。”

“放心，我有分寸。”

路小魚說著，把李景年的衣服扔了過來：“趕緊換衣服走了，我要回去整理證據。你和劉燕的對話都錄上了嗎？”

“錄是錄上了……”

李景年有點尷尬：“但是，確定有用嗎？要不還是別看我這份了……”

“我看完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