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：“我說，我都說！”

孫長青一甩手，把黑子扔到了身后。

“……”

黑子身體都僵了，他躺在那，不斷顫抖，后怕的感覺一波波地襲過來，讓他膀胱再次膨脹起來。

孫長青抬起腳來，踩著他的胸口，一字一頓地問道：“現在，我問你一句，你答一句。”

黑子連忙點頭，半個不字都不敢說。

孫長青冷眼看著他：“指使你的人，是誰？”

黑子躺在那里，深吸了兩口氣，很干脆地說道：“事到如今，我也不藏著掖著了……想要搞你們的人，的確不是我，而是傅少的人。我現在，也跟了傅少了。你要是敢動我，就是得罪傅家……孫長青，你就是個小混混，我勸你想清楚……”

孫長青聽完，直接笑了：“黑子啊黑子，你還真是一條狗啊。怎么，這認了新主人，就迫不及待狗仗人勢，張口咬人了？”

黑子忍不住勸道：“孫長青……何必呢？咱們這些人，充其量，也就是一些小混混罷了。跟大資本，怎么斗啊？”

“我跟你不一樣。”

孫長青說著，沖旁邊揮了揮手。

黑子急忙問道：“有什么不同，不都是混社會的下九流嗎？”

此時，旁邊馬仔會意，立刻遞過來一把錘子。

孫長青接到手中，掂了掂，接著說道：“我是人，你是狗！”

說著，他不等黑子反應過來，手中的錘子已經重重落下，砸在了對方的右小腿上！

“咔嚓！”

“啊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