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正恩意識漸漸模糊，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。

在這一刻，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幼年，看見自己從一個小姑娘，被應招進了特工組織，接受各種魔鬼一樣的訓練和培養。

接著，她看見自己進入了女團，但之后的訓練，更加的嚴格，也更加恐怖。

這是怎么了……死前的記憶嗎？

崔正恩怕了，她感覺到死亡就像是毒液一樣，正不斷侵蝕著自己的身體！

她終于忍不住了，強烈的恐懼感壓垮了她！

“我說，我說……嗚嗚……”

李景年終于松開了右手。

啪嗒！

崔正恩落在地上，仿佛溺水之后的人，長長喘了口氣！

當氧氣充滿肺部的時候，她頭一次感覺能呼吸，是如此的美妙！

“我，我想尿尿……”

崔正恩第一句話，帶著顫音，卻是急著想去解決個人生理問題。

李景年拿起一個碗，扔在了鋪著地毯的地上：“想尿，就尿在這里。”

崔正恩看了一眼那個大海碗，咬了咬嘴唇，接著說道：“我還是忍一忍好了……”

李景年搬來一張椅子，同時說道：“行了，說說吧，你到底為誰工作。”

“其實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