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，大夫們將陳小滿層層圍住。

問來問去，都是那毒藥如何配置。

陳小滿連連搖頭，就是不說。

鄭大夫急了：“小滿大夫也藏私嗎？”

“毒藥很傷人，輕易傳出去會被壞人得到，到時候壞人就會來搗亂了。”

大夫們沒聊到會是這個回答，心里涌起一股愧疚。

“你們老大夫不會配置毒藥？”

隨行的李貴疑惑看向那些老大夫。

老大夫們臉色閃過一抹不自然。

鄭大夫道：“說來慚愧，我只知道治病救人，對毒一道沒研究。”

其他大夫訕笑著。

他們隨意一個的年紀都能當陳小滿的爺爺，卻沒一個比得上她。

陳小滿轉頭跟李貴解釋：“大夫和毒醫是兩種職業。”

“能治病救人就是做大好事。”

李初元幫腔。

大夫們心里的難堪被撫平了不少。

對呀，他們的職責是治病救人。

小陳大夫的醫術比孟老都好，他們不如小陳大夫不是理所當然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