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經方派,與針灸一途實在無涉獵。”有第一個,就有第二個第三個。“我是殤醫,針灸實在非我所長。”“我是傷寒派,我也不擅長針灸。”“難道就沒一位擅長針灸的大夫嗎?”張主簿不甘心。鄭大夫上前一步,“我會行針,只是這次止血需極精細的力度,我著實沒把握。”針灸重一分輕一分,效果天差地別。他咬牙:“實在沒人,我可以試試。”“我會行針!”一個小奶音響起。大家齊齊看去,就見百味樓的金掌柜正張開雙臂,背對著他們。一個小丫頭從他腋下鉆出來,挺起胸膛,堅定道:“我可以給縣太爺行針。”金掌柜急得想跳腳。這丫頭也太靈活了。早知道他就該直接把人抱走。大夫們一看到這么個小丫頭,原本的焦急瞬間都變成了怒火。“哪兒來的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