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他們不賣我磚瓦,還欺負我,嗚嗚嗚嗚!”“父皇,他們拿棒子打我,兇神惡煞煙兒害怕。”“魚魚不在了,你們都欺負我!!”演戲誰不會?胡攪蠻纏唄。只見她捂著自己的胸口,就像喘不上氣來一樣。柔弱的如風中小白花。眼尾微紅,鼻尖也紅紅的,長睫被淚水打濕,一縷縷的。“父皇,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禁衛軍們,他們都能給我作證!”顏翰學冷哼:“你的人自然向著你!”“駙馬爺您說的對,您說的什么都對,是煙兒的錯。”垂下眸子也不辯解,只是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發白。這時候丹子明站了出來。“駙馬爺,您可要為你剛剛的話負責,禁衛軍不容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冤枉。”一股威壓襲來,對顏翰學剛剛的話十分不滿。撩起衣袍跪下:“皇上,臣等親眼看見磚瓦窯的打手對王妃動手。”“語言上辱罵不說,還要動手傷人,此人就是當場辱罵王妃被禁衛軍關伍當場斬殺!”指著地上的尸體憤慨,同時抬眸看向顏翰學一字一句道。“駙馬不信我們禁衛軍,那周圍的百姓不能不相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