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你乖,為父也不會看著你出事的。”崔南煙聽他說了這么多,忽然就笑了。笑容張狂又肆意:“父親是在說狡兔死,走狗烹?”崔宵冷哼,一副你知道就好的模樣。“那父親可知道,作為獵手是不會讓自己失去價值的。”“即便失去了也要把那些仇人都拉下地獄不是嗎?”崔宵惡狠狠的看著她,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。“煙兒,我們是父女,真的要鬧的這么僵嗎?”苦口婆心的勸解,就像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。崔南煙一時間摸不準他打的什么牌,只能靜觀其變,看他到底要說什么。“父女?崔寶兒欺負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們是父女?”演戲誰不會?裝唄!崔宵緊縮的眉頭在聽到這話里話外都是委屈,心頓時放下了。表情也越發的慈祥。嘆息:“煙兒,你放心以后寶兒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了。”“父親心里是有你的,為父也不怪你。”“這幾天你娘也在外面呆好多天了,該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