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南煙倒想看看他們能做出什么事來。“崔南煙,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,為父真是為你傷心。”崔宵面露難色,眼里帶著失望看著她。一張口就定了她的罪,沒有想要辯解半分的意思。“是嗎,父親你這個愧疚難辦,不如辭官吧,有我這樣的孽女,你還是以死謝罪比較好。”她也不帶半分猶豫,撕下他偽善的面具。呵,生出崔寶兒那種毒婦都沒有掩面愧疚,還在這貓哭耗子?真是給臉了。崔宵一噎,眼光由死亡變成了狠毒。“崔南煙你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,本丞相不會讓你有機會在害人的,一定會給百姓一個交代。”說話的語氣大意凌然,甚至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以示決心。大理寺卿上官孤松瞇了瞇眸子,不發表任何態度。刑部尚書羅大人瞟了他好幾眼,意味深長。兩人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,藥材也不是她賣的,病也不是她治的。跟她有什么關系?這丞相司馬昭之心啊。硬說有責任頂多是個看顧不嚴而已。“丞相,您這話嚴重了,王妃沒有參與售賣也沒有參與治療,這就算硬按也按不上去吧?”大理寺卿上官大人著實看不慣他,辦案就辦案,你上來就定罪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