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、回、回公主殿下，殿下，是、是這樣的、沒沒錯。”

崔南煙皺起眉，目光凌厲：“說話在結巴一次，本宮就把人拉出去拔了舌頭，懂嗎？”

“懂！”管家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。

“回公主殿下，老爺的確與本家分家了！”

她這才滿意地點點頭：“你們丞相府供奉的老祖宗是哪位？”

記得蕭家出過兩任帝王，九個丞相，如此背景身后的家族供奉的人應該是具有分量的先輩。

管家支支吾吾的，眼神游離。

“砰！”崔南煙一拍桌子，怒喝一聲：“說！”

看著四分五裂的桌子，管家閉上眼睛喊道：“是相爺自己！”

嗯？用自己做老祖宗？

“本宮知道了，你下去吧，等等！”

她抬眸帶有誘導性道：“你是家生子吧？”

管家顯然一愣，隨即卑躬屈膝：“回公主殿下，奴才是家生子。”

“你可知丞相若是被定罪之后，你們這些賣身的奴才是什么后果嗎？知道你家子女是什么結果嗎？”

家生子所生的孩子一樣是奴才，生生世世都是奴才。

就算讀書再好也是奴才，不能從軍，不能科舉。

管家的年紀四十多歲，與丞相年紀差不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