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讓男人恢復了一些力氣,他用雙臂握住了毛筆,在紙上寫寫畫畫、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,終于他們知道了事情大概的經過。正如他們猜想一樣,粱城知府將那些從邊城逃來的難民收留。同時把他們分成了三個部分。一個部分是年紀大的,一部分是青壯年。一部分是女人。他用方便管理的借口讓他們這些人都分開,同時用介紹工作的名義,帶走了青壯年。為了不讓這些人鬧事,每個人先發了一兩銀子也就是五個月的工錢。然后又用一樣的借口帶走了女人和孩子們。而他就是從那些男人中跑出來的人。因為他發現了這些人要把男人們都賣進黑礦里。可是他知道的太晚了,被抓住的他直接被帶到了知府的面前。毒啞了之后進行了公開處刑與污蔑,說他是偷拿了工錢又不想干活的人,而且散播謠言謀害誣陷知府大人。這場的公開處刑十分狠辣,手段殘忍,要求進城的難民必須全程觀看,若是有人不愿意,那就趕出粱城。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偷竊,是否謀害了知府大人,總之城中的百姓對知府的害怕更上一層樓。知府的每個命令都不敢違背,也就行了成了城中避而不談的事情。難民窟的人知道,走出去的人不可能在活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