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那件事?那不正是金山的事情嗎。戈白清了清嗓子道:“進來吧。”嗓音中帶著微啞。黑土小心翼翼的走進馬車,滿眼期盼地看著她那雙眼眸里好似有著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戈白一時間拿不準王妃的主意,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裝沉默和高冷。只要不說話,對方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“王妃,您說的金礦我想起來一些事情。”“講。”戈白被再三叮囑要小心這個黑土,所以他從這一刻回答的話只有一個字。兩人之間的對話圍繞著金礦開始。“王妃,您能告訴我為何要想找到金礦嗎,您是想要搶奪嗎?”好似看穿了崔南煙的算計。戈白也不搭話就靜靜地看著他,一個字都不說。黑土:……這王妃怎么回事,平時不是很能說話的嗎,怎么今天就跟啞巴了一樣?還用這么恐怖的眼神盯著自己,有種自己就是展板上的肉。在眼神的逼迫下,他硬著頭皮道:“王妃您怎么了,怎么不肯說話了?是奴哪里做得不好嗎?”這人突然就變得乖巧了,眼神澄澈如同一只小兔子。跪坐在榻邊露出一節白皙的脖頸。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