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飛疑惑的問道。包有財黯然的搖搖頭:“幫了,而且幫得很好,我后面可能還要找他幫幾次。”“那你在這跟一個深閨怨婦似的,出什么問題了?”任飛好奇道。包有財坐起來,目光帶著幾分憂傷:“老大,馬六給我上藥的時候,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。你知道我在大學的時候痔瘡也犯過對嗎?我當時找你們幫忙,你們誰都不愿意。但是老三愿意,甚至在我需要上藥的時候,還主動的幫忙,我特別的感動,畢業后我跟他在一個城市里也走動最多。但是我突然知道,原來上藥,一只手按在我腰上借力就可以。”任飛還有些茫然:“有什么不對的嗎?”“呵呵……”包有財嗆然一笑,狠灌了一口酒:“老三給我上藥的時候,是兩只手按在我腰上。我至今都記得,他給我上藥的時候,那緩慢把藥擠入的感覺。”這話讓準備喝酒的任飛動作一僵:“你記錯了吧?”包有財慘淡的笑了笑,沒有回答,只是又灌了一口酒。任飛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包有財了,只能拿著酒搖搖頭離開。一晚上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