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手腕接觸到那冰涼手銬的時候,任飛心里有一種強烈的委屈和憤怒。前兩天他才剛剛升職,風光無限。沒想到今天就在周圍同事眾目睽睽之下被戴上了手銬。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,現在周圍的同事肯定對都是緋議。任飛臉上火辣辣的痛。他很想大喊一句自己是被方雅陷害的,可有什么用呢?警察拿出了一個開個眼洞的牛皮紙袋罩住了任飛的頭。在被帶走的時候,任飛看到了王經理跟蘇婷婷站在了一旁。王經理神色冷漠,仿佛是在看一件尋常的事情。蘇婷婷的嘴角則是泛著幾分譏諷的神色。任飛本以為王經理會在自己被帶走的時候上前說兩句。但直到他離開,王經理都只是淡漠的看著。很快,任飛被押進了警車里。心里不安的任飛問道:“警察同志,如果我被確定是冤枉的,就可以立刻釋放吧?”“如果你是被冤枉的,自然會放了你,但一切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,你最好也有個心理準備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”一名警察的冷漠的回答道。任飛連忙回答:“我當然坦白,我是被人陷害的,我就是怕證據對我不利。”車上的警察沒有再回答任飛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