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飛無所謂地回答。厲修杰又愣住了,這任飛怎么不按常理出牌。他有些結巴地問道:“不……不要了?幾十億的產業不要了?你任家這么大氣?”“不,我們家很窮啊,所以給不你這么貴的管理費。要按照你一年十億的價格,我們任家一年白干,還得貼補進去。再怎么說,我們任家也是做生意的,厲修杰你也是做生意的,你能做虧本生意嗎?”厲修杰怒極反笑:“好好好!任里有你的,不給是吧,你把產業賣給我,我按照原價兩折收購。你不是說你做生意的嗎?給你兩折你還能回口血,你產業上那些人我也能繼續用,要你直接關門損失多少,我想你應該清楚。”一旁的劉嘉鵬聞言皺了皺眉:“厲修杰,兩折的價格你會不會壓得太狠了?”厲修杰篤定地說道:“我管理的街道,我說多少就多少,我贏了,這是我該有的權利。”劉嘉鵬聞言索性不再說話了。任飛只是冷冷一笑:“不好意思,不賣。”厲修杰瞪大了眼睛:“他媽的,任飛你是打算虧幾十億都不賣給我是吧?”“我憑什么要便宜你?”任飛反問。“憑我贏了,憑南區十條四條街的管理權在我手上!”厲修杰惱怒地指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