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!”一個硬氣的聲音響起來。任飛笑著看向一旁的男人:“我還以為你不敢承認呢。”“怕什么!老子本來就是腦袋別在褲腰上過日子的人,有什么你沖我來,別為難我兄弟。”領頭的男人目光兇狠的瞪著任飛。任飛笑著搖搖頭。朝著一旁的刺猴招招手。刺猴小跑過來:“任少有什么吩咐?”任飛將手中的雪茄遞給他,然后從刺猴手中拿過棒球棍子。一轉身任飛眼神狠厲的朝著領頭的男人右手臂揮下。骨折的聲音響起。領頭的男人手臂無力的耷拉在身旁。不過這家伙倒也硬氣,被打斷了一只手,硬是咬著牙齒一聲不吭。任飛將棍子還給了刺猴,又拿回雪茄:“挺硬氣的,難怪你能當頭。”隨后揮揮手手指吩咐到:“先每人打斷一只手一條腿,再帶走。”話音一落,骨折聲夾雜著慘叫聲響起。而任飛跟陳明浩已經坐回了車里。陳明浩對任飛的狠厲沒有半點反應而是笑著問道:“就只是打斷一手一腳嗎?接下來怎么處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