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的意思是?”鎮北王妃試探地問道。別人都看著鎮北王府風光,異姓封王,大楚獨一份。可是站在風口浪尖上,只有他們自己知道,每走一步都要膽戰心驚。皇上的幾個兒子,便是太子也曾拉攏過他們,唯獨端王從不曾示意。如今端王妃找她,是端王妃自己的意思,還是端王的意思?“這次貴府二公子大婚,太子妃有孕在身,人自然不能去,但是禮一定會到。”皇后是李佩蘭的親姑姑,太子妃就是表嫂,這樣的關系,白時溪不可能不表態。鎮北王妃沒有說話,靜靜地聽著。“豫王妃身體漸重,自顧不暇,怕是也無緣前去觀禮。”聽端王妃的意思,豫王妃不僅人不去,禮也不會到。“昨日康王妃與我一起喝茶,提起此事,與我心意相通,貴府大喜之日,我們也不給王妃添麻煩了。”鎮北王妃心頭一跳。獨獨落了個齊王妃。照理說,便是因著皇后,她們人不去禮也要到,如此大家面上都好看。但是現在人不去,禮也不到,這是要做什么?跟皇后打擂臺?端王妃怎么敢?鎮北王妃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來,她看著端王妃鄭重問道:“王妃這話是認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