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小混混,在五米外停下,右腳一個勁兒的在地上點著。從西裝內袋里掏出一包煙,另一只手在煙盒地下一磕,一支香煙從煙盒中飛起,準確的被他叼在嘴里。邊上一跟班立刻拿出一個打火機,耍了個花活,點燃了香煙。囂張跋扈的勁兒,毫無掩飾。“警察?警察算個屁,你們兩個警察,能一個打十個嗎?”“我們這里有40多號人,我一個電話,還能叫來上百人。”“白天,你們警察說的算。”“晚上,我k哥說的算!”“你們倆,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,別自己找不自在。”“我只求財,不要命。”“但是,要惹毛了我,警察?哼!我照打。”“k哥威武!”“k哥霸氣!”一幫小混混聲嘶力竭的吼叫著。一道銀光閃過,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飛來,砸在了k哥的胸口,落在了地上。k哥低頭一看,剛剛砸到他的,是一副銀光閃閃的……手銬。“剛才是你扔的鋼管吧!襲警,自己把手銬戴上,跟我回所里,算你自首。”“我們警方的政策是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負隅頑抗,死路一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