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,您二位給這位老爺子切個脈。”孫平安對兩位中醫說道。二人對視一眼,并沒有因為孫平安年輕就看輕。要知道,這里可是總醫院的特訓門診,能夠有資格在這里坐診的,無一不是行業內的大佬級人物。孫平安雖然名聲不顯,甚至除了行醫資格和背景之外,根本就不算醫療界的人。但他既然能夠坐在這里,就不會有人敢輕視。所以,二人依次坐下,開始切脈。然后,就跟復制粘貼似的,剛開始還面容輕松,可切著脈,臉色就開始變得凝重。二人切完脈,都面色凝重,卻沒有說話。孫平安看向賀韻詩,問道:“現在,你明白了嗎?”賀韻詩一臉懵逼,我明白了嗎?明白什么了?孫平安看到賀韻詩的反應,一揮手:“滾蛋!”文院長冷哼一聲道:“不怕中醫笑嘻嘻,就怕中醫眉眼低。”“我原本還不太相信,現在,我很確定你的行醫資格有問題。”“還有,你穿的這是什么玩意兒?誰允許你私自改變白大褂的?”“你是來當醫生的,還是來勾搭男人的?”“就沖你這裝扮,你就沒資格當醫生。”“是你自己跟我走,還是我叫保安過來帶你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