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平安虛抱拳笑道:“原來是包租公?。 ?br/>“哈哈!”鐘邦大笑。在京城,通過拆遷發家致富的本地人可不少。“鐘哥這條件,應該早就結婚了吧?這是……二婚?”鐘邦苦笑著點頭道:“二婚。”“我第一任老婆和我是初中同學,我倆感情很好,就是她身體不太好,不能生育?!?br/>“我帶她去了不少醫院,藥吃了不少,可都沒啥效果。”“我尋思著不能生就不生,大不了去孤兒院領養一個,或者從醫院抱一個?!?br/>“結果我老婆天天為這事兒愁,得了抑郁癥,跳樓了?!?br/>“抱歉啊鐘哥,我不該問的。”孫平安歉意道。鐘邦擺擺手,連抽幾口,又續上了一根。“這都是命,能怪得了誰?。课乙彩怯腥兆記]去看過她了,等清明的時候,該去看看她了?!?br/>孫平安看著鐘邦遞過來的煙,抬手示意了一下,他這根才燃了一半。“先拿著,一會我也好跟我老婆說,你抽了2根,我早就抽完了,是陪你聊天,所以才回去晚了。”孫平安啞然失笑,懼內到鐘邦這種程度,也是少見。“鐘哥對小嫂子可真好?!?br/>“自己的老婆自己疼,更不要說她還要給我生兒子,讓我老鐘家不至于絕后,咋疼都不過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