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經吐口了,白哥們也就沒再隱瞞。白哥們叫亞瑟,黑哥們叫弗里曼,倆人都是京城某個私人教育機構的外教。“你們有教師資格證嗎?”“沒……沒有,我們的母語就是英語,還要什么教師資格證啊?”“再說了,我們應聘的時候,公司也沒有查我們的教師資格證啊!”孫平安很是無語,也給那個教育機構記上了一筆。外來的和尚會念經。這種錯誤的想法,似乎早已經在某些人的骨子里根深蒂固了。總覺著大米粒人的英語就是最標準的。可即便是在大米粒,英語只是交流工具,而并非教育工具。在大米粒當英語老師,沒有教師資格證?那可是重罪。就跟大夏不同地區的普通話一樣。東北人還覺著自己說的就是正兒八經的普通話呢!京城人也覺著自己說的就是最標準的普通話。可實際上,全國各地,不同省份的人說的普通話,都是夾雜著方言的語言習慣,都是帶著口音的。“咬斷弗里曼二弟的女人,是什么情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