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0點,孫平安走進了病房。亞瑟和弗里曼都沒睡。不是不困,也不是一想到即將逃離就激動興奮的睡不著覺。而是,他們的身體就像是被定了鬧鐘一樣。每隔10分鐘,都會劇痛個十幾秒。只不過痛的位置一會是胳膊腿,一會是腦瓜,一會是肚子。毫無規律可言,疼起來就痛不欲生。在這種情況下,要是還能睡著,孫平安都會對他們豎起大拇指,贊一聲“真滴漢幾”。“你們大米粒大使館的人會在醫院后門的車里等你們。”“我會守在門口,如何逃離是你們自己的事情。”“下輩子,做個好畜生,如果再做人的話,我會親手解決掉你們。”孫平安將手銬鑰匙摘下,放在了兩張病床之間的床頭柜上。孫平安轉身離開了病房,坐在了走廊的長椅上。病房中,亞瑟一把抓起鑰匙,打開了手銬。也算是夠意思,沒有拋下難兄難弟黑哥們不管。二人來到陽臺,這里是二樓,距離地面4米多一點。這個高度,只要不是特別點背,基本上摔不死人。亞瑟和弗里曼對視一眼,齊齊翻過護欄,縱身一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