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小孩子了,他是成年人了。在看見那痕跡的那一刻,他便知道那是什么。而今日中午,那里都沒有那個痕跡。只是一下午,幾個小時。便有了。他瞬間便知道那是誰留下了,在常寧不在的這幾個小時里,洛商司對她做了什么。甚至,他們做了更親密的事。腦中不受控制的浮起無數個畫面,那些畫面皆是他想象。然后讓他再也無法忍受,找了個由頭直接便去了洗手間。他不能再留在她身邊,他怕,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問她下午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。他怕自己失去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