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是好好的在家鄉待著。家鄉比不得沿海城市,亦不是首都,各方面發展都比不得這些地方,但她從未想過要繁華,要人上人,抑或有什么抱負和理想。她沒有。她從沒有什么遠大的志向,就想好好的陪在家人身邊,做自己喜歡的工作,不每日的奔波,就簡簡單單,平平淡淡的便好。便如母親所說,平淡便是福。車無聲往前,常寧放下手機,看窗外快速掠過的景物,眼中生出絲絲縷縷的笑。是滿足,是安然。酒店里。洛商司洗漱好出來,房間里早已沒有那纖細的人,他視線落在臥室里如常的布置上,然后,眼眸停在吧臺上那放著的一個玻璃杯上。杯子里有著小半杯水,棕色,一看便知道是什么。沖劑,藥。她給他沖的。他看著那藥,幾息后,視線轉向茶幾,看著上面明顯被動過的藥袋,然后走進衣帽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