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寧看何昸樂這模樣，嘆息，坐到何昸樂身旁，抱住何昸樂輕拍她的背，溫聲：“我知道。”

“這世界上只有你們最愛我，我明白。”

“但那都過去了，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，現在的我，日后的我會很好，這便足夠。”

身子被抱住，柔軟的聲音落進耳里，把何昸樂激動的情緒安撫。

她說：“我的寧寧是最好的寧寧，我不要我的寧寧受任何委屈。”

常寧笑著說：“不會。”

“我很好。”

“您看我現在，不是一直都很好？”

常寧臉上是溫柔的笑，眉眼中沒有一絲愁苦。

離婚，不離婚，她都很淡然。

因為她很清醒。

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該要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