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抵觸,在反抗。在做最后的掙扎。手機里傳來她吞吐慌亂的聲音,這聲音里含著逃避,想要躲的遠遠的。洛商司聽著這樣的聲音,他拿起酒杯,抿了口酒,說:“我應該是什么?”他嗓音低了,比之剛剛低了許多,便好似,在誘哄。誘哄著她說出那個真實答案。常寧聽見他這樣不同的聲音,心跳的更快了,合著那一瞬大漲的慌,她的心好似要從喉嚨里跳出來,讓她不能說出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