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面對著這深深注視她的眼眸,她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他說的話沒有不對,他不會說不對的話。他是一向都理智冷靜的。即便是喝醉,他說的話亦極有條理。即便今夜他的所作所為,在她看來是不冷靜不理智,但他自己皆是清楚的。可是,他說的三個月,她不想答應。而她也依舊不想他去見家里人,把今夜的事告訴給家人知道。縱使,常寧知道有許多事是她不知曉的,但直覺告訴她,怎么都不能讓家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