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遍體鱗傷。一個人坐在這后座,閉眼靠在椅背,讓這疼痛在身體里彌漫,纏繞,深刻。手機一直在振動,溫為笙沒接,蔣束便一直打。這嗚嗚的振動聲一直在車里環繞。代駕聽見這后座的聲音,看后視鏡,見溫為笙在拿著手機看后他便轉回視線,平穩開車。手機一下下的振動溫為笙的掌心,不依不饒的,把溫為笙身體里的疼都蓋過微末。溫為笙指腹動,劃過接聽:“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