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青岑楚楚可憐望著封薄言。封薄言問:“沒事吧?”謝青岑搖搖頭,淚眼汪汪地說:“不要緊。”“嗯。”封薄言冷淡說完,不再管她了。謝青岑像是噎住了,臉色難看得不得了。她去沖洗傷口,葉星語拿著筷子偷偷說:“她臉色難看得要死,估計心里氣死了。”“所以這才是正確的反擊方式,懂了嗎?”封薄言看她一眼。葉星語露出一個笑容,“懂。”謝青岑現在確實氣得夠嗆,手受傷了,她在洗手間里沖傷口,也不想出去,誰知道出去了封薄言會不會讓她接著剝蟹?她在洗手間里呆了半小時。出來的時候,他們已經吃完飯了,葉星語睡著了,封薄言給她蓋上了被子。他自己則穿上了外套。“薄言,你要回去了?”謝青岑問封薄言。“噓。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,眼神略帶冷厲,“她睡了,別吵醒她。”謝青岑的視線在葉星語臉上轉了一圈,心里酸溜溜的,但還是壓下了那口氣說:“我剛好要回去,我們一起走吧。”“嗯。”封薄言沒拒絕她,他剛好有話要跟她說。兩人一起走出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