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婉掛了電話后，抬頭剛好迎上母親的目光。

白陌那邊還是下午，但是在國內，夜已經深了。

在江洛菡打電話過來之前，母女倆就在聊天。

蘇婉接電話，是從來不會避諱誰的。

何冰剛剛也大致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內容。

沒辦法，這個年代的手機聲音大。

晚上，房間里那么安靜，想不聽見都難。

在聽到自己女兒的回答后，心里莫名的心酸。

“小婉，你又何必這樣呢？”

“感激是感激，感情是感情，有的時候不能混淆啊...”

何冰很了解蘇婉，知道她的性子。

所以從來沒有過多的干涉什么。

生怕把她惹急了，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出來。

那才是得不償失。

但是作為一個母親，還是得勸啊。

哪兒有這么糊涂的事。

可蘇婉卻是一如既往的固執。

“是感情啊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