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孟君偏頭，深藍色的眼睛透著一絲迷惑：“秘密？”

柳蕓笑了，“師兄別急著走啊，我們可以聊聊。”

說著拿出楓葉型飛舟，任其飄在海面上，淡定的坐了上去。

“至少楚辭言跟大家有了師徒關系，你們身份再厲害，哪怕掀翻了整個世界，也不能對他動手的不是？”

黎孟君有些頭疼，識海中正在發生變化，一些畫面和記憶走馬觀花般快速閃過。

扶額，揉了揉眉心，黎孟君飄了過去。

柳蕓眼睛晶亮的看著黎孟君“真·乘風破浪”，駕馭著一朵浪花踏上飛舟，覺得這一招真酷，很有排面。

黎孟君在茶座對面坐了下來，拳頭抵額，不是很舒服。

“這么說……白雪芝是那絲天道封印，你是什么身份？”

柳蕓攤手：“踏腳石身份，目前剛擺脫命運，自然要跳出他的計劃了。”

“倒是師兄……來頭有點大啊，嘖嘖，所以師兄是萬象海的海神嗎？”

黎孟君一愣，才想起柳蕓之前對那一號巨鯊搜過魂。

但是能這么聯想，腦洞也是挺大的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柳蕓傻眼：“啊？”

黎孟君拳頭抵著眉心，仿佛在忍耐什么，“我現在記憶很混亂，多出不少陌生的畫面。”

“識海撐得慌，像要炸了一樣。”

柳蕓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