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離的狐貍眼瞇起，撐著頭懶懶的，“事情過去太多年，或許只有寧家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？”

“我得來的消息基本都是傳下來的零零散散，大多還屬于道聽途說。”

柳蕓想了想，問出了一個關心的問題，“那你覺得……寧家到底知不知道無字令長什么樣？”

私以為，寧家若知道無字令是什么樣的，怎么都不可能給城主夫人玩吧！

就算春分城主再寵女人，他也不是寧家的家主，寧家怎么可能同意春分城主這么做？

寧欣在聯盟高層任職，照樣不是家主，同樣做不得寧家的主，尤其還是這么大的事。

相離琢磨了一會兒：“我覺得，他們可能不知道，這么多代傳下來，可能某一代沒能交代好，后代就不清楚了。”

柳蕓點頭：“有沒有可能，當初寧家也不是自愿交換的？”

“只不過對方實力強，寧家不得不答應？”

相離納悶：“也不是不可能，外人不得而知了。”

“不過……當初寧家已經凌駕八洲所有家族之上，還有什么樣的存在能讓寧家屈服？”

柳蕓不以為然，很正常的不是？

當初九洲九鼎一個二流宗門都能將九洲大陸壓著，不得不舉大陸投鼠忌器。

出一個讓寧家無法反抗的強者有什么奇怪的？

這不是還有飛升后的世界？

而且，很可能就是因為寧家已經隱約凌駕在所有家族之上，才會被強者盯上。

剛好鎖靈塔又入了強者眼。

她不認為能拿鎖靈塔鎮壓淡淡的人，會有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