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無法理解。

“你吐到衣服上了。”柳蕓忍不住伸手給小朋友拍了拍肩膀，努力表示她雖然是個恒定的反派，但不一定是壞人。

拍著拍著，柳蕓手僵在半空中，眼神死死盯著小朋友左肩的綠色圖案。

小朋友沖柳蕓做了一個鬼臉，轉身就跑。

柳蕓好半晌才起身，莫名其妙：“阿啟，你看見了嗎？”

阿啟：“啊，什么什么？這些小朋友太不可愛了。”

柳蕓凝重：“小朋友的衣服左肩，雖然是綠色線條勾勒的，可跟我這左肩有什么不同？”

“咦？雖然是綠色的，確實是景凰的圖騰啊！”阿啟滿頭霧水：“難道這里還是景凰的什么秘密基地嗎？”

柳蕓吐了一口濁氣：“你見過這么干凈的秘密基地嗎？什么都沒有？”

“而且，你檢測不到小朋友的生命特征，我剛才一只手拍肩膀，一只手觸到了他的頸動脈。”

當然是故意試探的。

阿啟：“啊，摸到了嗎？什么情況？”

柳蕓：“沒有。”

阿啟詫異：“宿主竟然沒摸出來嗎？”

柳蕓麻了：“不是沒摸出來，而是他沒有生命體征。”

“皮膚是涼的，并非正常人溫度，觸感也有些怪異，沒有心跳，沒有脈動。”

阿啟震驚，有些害怕：“啊，難道是鬼？還是僵尸？或者什么秘術產品？”

柳蕓：“……你見過這么靈活的僵尸？那等級該有多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