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紅鳥：“不知道啊！”

“你們人類不都長一樣嗎？”

“除了分男女，你們有什么不一樣的？”

“那如果我們羽毛顏色一樣，你能分辨鳥與鳥有什么不同嗎？”

柳蕓：……

很好，這鳥懂得果然多。

問題，又給踢回來了，竟然還有幾分道理。

想了想，柳蕓換了個問題：“那你記不記得他們穿什么顏色的衣服？是一樣的嗎？”

“衣服上有沒有一樣的圖案？”

“顏色總能分辨了吧，你們羽毛都是不一樣的。”

小紅鳥回憶了一下：“白色居多，也有其他顏色，不過圖案的話……的確每次來的人，衣服上都有一個同樣的圖案。”

小紅鳥用爪子在地上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圖案。

柳蕓不忍直視的拓了下來，準備找人問問。

誰知，小紅鳥還沒有畫完，又重新畫了一個別的：“偶爾，我還能看見這種圖案，感覺挺好看的，就記了下來。”

柳蕓瞇起了眼睛：“偶爾見到的這個圖案，是只有這一個，還是同時有兩個的？”

小紅鳥：“同時有兩個。”

“沒見過單獨有后面這個的。”

柳蕓還是拓了下來，仔細看了一會兒才收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