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檸愣了愣：“這還能聊得明白？”

柳蕓給了它一個大白眼，“在天道都要毀滅的大前提下，有什么聊不明白的？”

連金雕都能配合，何況是做了這么久人的藍思一？

看天道貌似也不知道更多了，一上來就強迫藍思一給顧初景做武器可還行？

柳蕓掏出一個蒲團坐了下來，“不是你以為好的，顧初景就一定會接受，他若知道武器的來歷，你覺得他用還是不用？”

用了，心里不可能沒點疙瘩，將來就算成為天道，可能都不完美了，會逐漸延伸出很大的漏洞。

不用，救不了蒼生。

明明可以好好合作的，為什么要將仇恨拉滿？

柳蕓給了顧檸一個大白眼：“借個地方，現在偽天道傷得不輕，你不去占點好處，在這欺負孩子，你這天道做得就這么點本事了？”

說著，柳蕓沉下意識，帶著藍色小劍來到丹田空間。

云雪真綾滑動著，將柳蕓保護了起來，警惕的“盯”著顧檸。

顧檸臉色變來變去，這才注意到云雪真綾好像也變強了，心情糾結復雜的消失了。

柳蕓一直忙忙碌碌，好像很久沒到丹田空間了。

剛一進來，突然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排斥性，略微有些懵：“發生啥了？”

只見白霧好像多了好多鏈條觸手，急切無比的扭出字：劍？有別的劍？主人，你竟然帶別的劍進來了？

那難以置信，好似要奔潰的語氣，讓柳蕓更懵了：“啥??？別的劍？”

“我應該帶什么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