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，居然真的是你。”秦蕭逸多少有點不愿相信，他對旁人的認知有這么差嗎？

裴未央冷笑：“不是我，還能是誰？”

“既然猜到了，何必這么意外。”

裴未央的臉色也不太好看，她不明白，獵殺敵人，她應該很高興很開心才對，為什么突然會有些心悸和難過？

從什么時候起，她已經這么不正常了嗎？

秦蕭逸笑了一聲，又噴了不少血，身上的痛讓他想起自己修為被廢的時候，更多的陰霾涌上心頭。

“意外，很意外……”秦蕭逸眼睛微紅，眸色黝黑：“堂堂圣泉尊主，就為了一個男人，背后出手，行小人之徑，不以為恥，反以為榮。”

“若是傳出去，恐怕整個九鼎界都要炸裂了。”

原本還覺得柳蕓有些杞人憂天，過于忌憚圣泉尊主了。

畢竟不是一個層次的，圣泉尊主要出手，肯定會有所顧忌。

誰知，現實給了他響亮的一巴掌。

他有黑影保護，才沒有被秒，換成柳蕓，恐怕真的已經被滅了。

裴未央不以為然：“不讓它傳出去就行了。”

抬起手，還想出手，可心悸得可怕，讓裴未央心生遲疑。

見狀，秦蕭逸知道試探也要快，不然他為了自保就會解除術法。

“你承認了？”

裴未央皺眉沉思：“什么承認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