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候跟你的關系，恐怕也回不到以前了。”

柳蕓點頭：“我想過，無妨，只要勝利，不為敵就好，回不到以前，只能說明我們緣分盡了吧！”

“至少我沒有對不起他。”

不是她冷漠，是她很清楚，有些事情不能強求。

她盡力了，做不到更好，也不留遺憾。

美好的回憶永久留存足矣。

就像曾經呆過的那些世界，所有記憶都是她最美好的東西，會一直珍藏，強求不來的東西，她再執著，她也做不到啊！

至少，不為敵，就能各自安好，不至于鬧得非死即傷的。

這樣就挺好了。

修士的生命漫長，經常一閉關就是很多年，凡俗界說不定已經滄海桑田，友人相交跟凡俗界早就不同了。

“你能想得通透自然就是最好的，那功法你也知道，你隨時可以教給他的。”黑影覺得沒問題了：“我自然沒有意見。”

“如果你有需要，我還可以提供一部修煉神魂的功法，讓他提升得更兇猛。”

柳蕓點頭，遲疑了起來。

黑影：“還有什么嗎？”

柳蕓：“我在想，要不要告訴他真相？”

“我的事情可以不告訴他，但是，有這么一個窺視他身體的強敵存在，倒是可以讓他知道。”

“這樣一來，有危機感，修煉起來才會盡最大的努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