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是被押解的一方。而另一方是押解之人,圍成了一個圈,人人手里拿著武器,對著中間的人。似乎一言不合就會要命的那種。阿啟鎖定這邊的時候,場景已經開始了。肯定是針鋒相對的,大概就是你們為什么這么做?又怎么敢這么做?大晚上的不僅殺人,還跑到防線外面來了,這是犯法的。若是引起什么嚴重后果,誰擔得起之類的云云。當然,這是弱勢一方努力尋找生機說出來的理由。而占優勢一方,毫無所動,居高臨下的看著這群任人宰割的獵物,不屑,還感覺很好笑。目視著這些垂死掙扎的人,反而較有興趣。這些人不是第一次做壞事,但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,帶著幾分陌生和好奇,卻有熟稔的心態,看不見驚嚇和心虛。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,柳蕓到的時候,這場辯論賽還沒有結束。然而,被束縛的一方永遠不會是贏家。搞事兒的一方,根本沒有放過他們的想法。完全就是在貓戲老鼠。被束縛住的一群人中,打頭的還是兩個女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