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成平常，想都不敢想。

就因為靈力波動，神識波動都太具有個人標志，身份玉簡才會記錄這些，以此辨認。

如果這種都能偽裝，手段還爛大街的話，整個大宇宙世界都要亂套了。

柳蕓搖頭：“你知道的，這種東西不能改變，只能依靠法寶偽裝。”

“實際上本質并沒有變，就是干擾了身份玉簡接受波動的功能。”

“而且，只能短時間應付一下檢查，并不能長時間維持。”

“不知道行不行？”

她當然知道能改變靈力波動和神識波動是多么驚人的事。

她不可能將底牌全部露出來。

而且，她說的是實話。

能改變這兩樣的，一直都是阿啟。

每次她有需要的時候，不過是阿啟在她的靈力神識外面套了一層殼，所以接受波動的一方就覺得改變了。

時間太長，還是會露出破綻的。

靈力神識狀態下的任何事情都是放大的，細微的，稍微有點破綻，必然能感覺到。

可一般的檢查都是瞬息的事，這完全可以應付。

時間再長，就可能侵犯修士們的隱私了，誰都不會干的。

修士活得長，遇見的秘密多，誰也不敢保證一輩子都只做好事，又有誰敢說自己沒有隱私，隨便可以查？